合在脸上,转身,却瞧见了站在几步外的眼熟之人。

隔着面具,微微眯了眯眼。

玄影恭敬叉手,道:“请娘子福安,我家郎君在西楼恭候。”

夏莲看他,倒是没有面对旁人的戒备,转而看向苏念惜。

却没想到上回还故意亲近那位大人的郡主,竟转过脸,置若罔闻地对那胡人掌柜道:“那就多谢了。东西都送到外头的马车上吧!”

“是。”胡人掌柜的兴高采烈地吩咐去了。

苏念惜拿着面具扫了眼夏莲,夏莲立时上前,将帷帽替她重新戴上。

主仆转身便走。

玄影错开一步,夏莲登时厉目而视,低喝,“放肆!”

玄影依旧垂首一副恭谨神态,“请娘子移步。”

夏莲猛地一握袖中短刀,神色里再无半分刚刚的亲近。

苏念惜低笑一声,看向玄影,“这是准备强行掳人不成?天子脚下,你家郎君好大的胆子。”

这分明是指桑骂槐。

玄影垂着眸,见苏念惜绕开道朝另一头走去,忽而低声道:“大郎君自中千眠香后,已吐血数回。”

苏念惜脚下一滞。

玄影立时接着说道:“大郎君幼时便屡屡受人毒害,九死一生伤了身子,如今……”

“关我何事?”却被苏念惜冷声打断。

玄影一愣——卖惨装可怜居然没用?

这位平安郡主不是最柔善的么?

正疑惑间,苏念惜已走了出去。

他皱了皱眉,还想跟出来,却被夏莲一挡,满目冷厉地喝道:“再敢纠缠不休,别怪我不客气!”

玄影一顿,就见苏念惜已上了马车。

皱了皱眉。

忽听马车那边,夏莲吩咐道:“去西楼。”

他募地抬眼,忽而想到什么,转身,匆匆朝西楼跑去。

……

“烟深水阔,音信无由达。唯有碧天云外月,偏照悬悬离别。”

西楼的三层厢房中,苏念惜歪靠在凭栏边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握着一柄山水墨团扇,懒洋洋地摇着,听着底下悠扬婉转的曲调声。

“嘎吱。”

身后的厢门被打开。

她却连半分的动作也没变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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